[冷战组|史向]战争世界(59)

第五十九章 关系

 

凌晨三点,繁星的光芒缀在渺远天空之上,仿佛万家灯火,广袤的大地一片沉寂。

 

房间里充满了欢爱过后的暧昧味道,浓郁而迷人。阿尔弗雷德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身边的枕头,果不其然又是空的。

情事发生在几个小时之前,他们从客厅一直纠缠着到了卧室,衣物丢了一地。他们互诉着带着杀意的爱语,触碰着对方的肢体,凝视着无边黑夜之中虚亮的眼眸,像人类一样亲昵地接吻,然后他们沉湎情欲。

 

“伊万?”他轻轻唤了一声,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回应。仿佛几个小时之前情热的拥抱和甜蜜的话语都是梦境。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唇间哈了一口气,他忽的觉得有点冷,但是伟大的美国从不会有这种类似被抛弃的情绪,他只会采取行动。

这家伙要是敢就这样跑了,他现在就封锁海关把该死的苏维埃给拦下来,让家人把他绑成麻花带到他面前尽情地嘲笑。

 

但是他下了床后就看见了还丢在地上的米色大衣,阿尔弗雷德弯了弯眸子,心情甚好地捡起来披在自己的身上,推开了卧室的门。

 

果不其然,他本以为走掉的苏维埃正在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抽烟。烟头上那一簇火焰宛如忽明忽暗的星火,玻璃映照着他的脸庞,让那冰雕雪刻一样雍容又深邃的面容更显得柔和了些。斯拉夫人侧着脸望着屋外的星辰,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他上半身苍白赤裸,肌肉完美的如同古希腊神像,性感又迷人。而他薄唇微微突出犀利的话语,紫眸半阖,从容又忧郁的模样,更让阿尔弗雷德着迷。

 

“不睡了?”银发紫眸的男人微微侧了侧脸,半明半暗之中,他的紫眸宛如琉璃一般通透且鬼魅。他抽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蒂掐灭,似乎是不想让这气味熏到阿尔弗雷德。

“掐掉做什么,你抽烟的样子,Hero喜欢得很。”而金发的国家则是耸了耸肩,诚实地表露出自己的夸赞。他走到苏维埃的身边干脆地坐了下来,手肘撑着下巴和他一样看着星空,舒张身体,脸上透着情事过后的慵懒。

 

“谈正事的时候,要是有你现在一半诚实,那么很多事情上我们也不至于扯皮这么久。”

“那是当然的,因为我现在是阿尔弗雷德。”他打了个哈欠,他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还没有意识到他说了些什么。

“……真是令人惊讶的说法,难道你想当个人类吗,美国?”

“为什么不呢?”

 

苏维埃的声音低沉似冻雪,却带着一丝无奈和警告。

 

“我们这样的存在生来背负着责任,明明类似人类,却又绝不是那样脆弱的生命体。作为国家,不需要人类的人格,而你在否定自己,你在分裂,阿尔弗雷德。”

他的眸光扫过披着裸着身披着他大衣的阿尔弗雷德,冷战之中,他变的太多了,他曾以为阿尔弗雷德正在迅速地变得成熟,不至于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但是很明显,他依旧保留着当年某些天真的特质。

 

“毫无疑问,我是美国,但是这不妨碍我也是阿尔弗雷德·F·琼斯。”欧洲老牌国家们约定俗成的惯例对年轻的美洲不适用,他轻狂的挑起唇角,直视着雪国淡紫色的凝眸说道:“亚蒂也教过我这个,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强大到足以推翻旧欧洲定下的规则,是谁规定的我无法拥有人类的那一面?上帝吗,亦或是魔鬼,既然我们这样的存在被创造出来,我拥有广袤的土地和伟大的人民,谁又能阻止我活的自由自在?”

 

“热衷打破规则的小家伙,你这样可是会跌跤的。”伊万对阿尔弗雷德的想法向来是嗤之以鼻的,他即使赤化,身上依旧有着旧欧洲帝国的古板毛病。

 

“分裂又怎么样,作为美国我拥有杀死你的能力,我可以办到,因为美国冷酷无情。”他坐在落地窗的窗台边,肆意地勾起一抹甜蜜又危险的笑,眸光扫过凝视着他的年长的国度。他耸了耸肩轻松又愉快地笑了出来:“亲爱的,我喜欢军火,金钱和核弹头,我得让所有人都服从我,崇拜我,这是我的本质。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喜欢看恐怖电影,吃快餐食品,读纽约时报和拯救世界,英雄也要有生活。”

 

“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我亲爱的。”苏维埃看着面前狂妄又嚣张的情人,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即使黑暗也黑的纯粹和通透,属于孩子的天真与残忍很好地糅合在他的身上,他玩弄并沉迷金钱与武力的那一面该死的嚣张,但他依旧有着他那些迷人的小习惯,爱发脾气,骄傲又可爱。而无论是什么样的阿尔弗雷德,他都能够全盘接受,这是只有苏维埃能办到的事情。“没有人阻止你保有你的习惯,完全作为国家生活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我承认,但是你的问题不同……”

 

不过他沉吟了一下,终究轻轻地问道。

 

“阿尔弗雷德,你在逃避什么呢?”

 

这个问题似乎超过了阿尔弗雷德所思所想,让他一时间陷入了些许混乱。他不禁把自己身上披着的伊万的大衣拉的更紧,属于某个人冻雪的气息席卷了他的鼻腔,他渐渐地稳定下自己的情绪,但是蓝眸里还透着迷惘的光芒。

 

“你说我在逃避?开玩笑,英雄怎么可能有这样胆小无能的举动。”

“阿尔弗,你虚张声势的本领瞒不过我。”

“闭嘴吧,愚蠢的苏联佬,Hero怎么样可不用你多管闲事。”他仿佛是被伊万的话惹毛了,抬起一只脚就往他的腹部踹去,然后用脚底碾压着他光滑的肌肉。这种举动近似挑衅,又像是情侣之间的撒娇,于是伊万很轻易地握住他的脚踝,用指腹抚摸着他的小腿。

 

“那我不妨这么问,‘阿尔弗雷德’这个人格的内核是什么呢?是什么促成了你那么重视这个人格,在意这个名字,以至于把它从你作为国家的责任中独立出来?”

 

阿尔弗雷德没有回答,他无法回答,于是只是望着窗外遥远的星空。伊万似乎也没指望得到回应,他毕竟不是慈善家,点到为止即可,美国任何的混乱都意味着他的优势,不是吗。

 

凌晨三点钟,他们面对面坐着看着星辰披在对方的身上,难得的平和在他们之间悄然弥散。即使是寂静依旧值得享受,只要面对对方的侧脸,就有种岁月就此停滞的感觉。

但是他们都知道这是个虚假的谎言,一旦剥离温和的外皮,他们骨子里都是噬人的野兽,以啜饮情人鲜血为乐。

 

不得不说,整个七十年代,苏维埃以强势的姿态追上了他,阿尔弗雷德无时无刻不如芒在背。他们陷入竞赛,他们的和平是笼罩在硝烟底下的,他扛不住从越南撤兵,转头一看苏维埃已经紧随其后,他被迫面对苏攻美守的尴尬局面,这是一向以领先于世界洋洋自得的美国无法接受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起了些报复心理,攀上伊万的胸口,凑过去狠狠地咬了一口他脖颈处白色的疤痕。然后他听到了伊万吃痛的喘息,斯拉夫人单手攥住他金色的发丝,迫使他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他的眼瞳在幽微的深夜中漾着危险的明光。

 

“你真是永不餍足的野兽,我亲爱的。”他威胁一样的笑道。

“可你就喜欢我这样。”阿尔弗雷德凑近伊万的脸颊,亲昵地在他的耳边吹气,话语里颇有些自得的意味。“哪天被我送进地狱了,也是你活该。”

 

他爱他,这无疑是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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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那个混小子!我得让他知道什么才是负责任的举动!上帝啊,我真的受够了为他收拾烂摊子的活儿。”

 

英国绅士碧绿色的眼眸里流转着愤怒的神色,昨夜的宴会又一次在没有主角的情况下落幕,他被美国的总统拜托发言,他面对无数张质疑的脸,根本说不出阿尔弗雷德跑去了哪里。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饶是他涵养再好,也不禁开始有了把阿尔弗雷德的礼仪回炉重造的冲动。

 

“小阿尔任性惯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弗朗西斯大清早被情人从被窝里挖起来,随着英国人一起去逮无故消失的弟弟,他连声哀叫了好几声要求罢工,却在那燃着碧色怒火的眸中乖乖缴械投降。“再说,你又能怎样管到他呢?亲爱的,美国离开你太久了,对你而言,独善其身也许是个好选择。”

 

“但是我还是他的哥哥,我们流着相似的血。”亚瑟微微闭了闭眼睛,即使是抛却国家立场,他依旧无法不管那个被他看着长大的小家伙,即使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不愉快,但是英美现在毕竟依旧关系紧密。他站在阿尔弗雷德的宅子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凭着记忆找到了对的那一支,他道:“至少,阿尔弗雷德信任我。”

 

门打开了。

此时的英国绅士还未料想到,三分钟后,等待他的是什么样的现实。

他走进客厅就看到凌乱的揉成一团的衣服,无论是餐桌还是地板,都有仿佛打斗过的痕迹,甜奶油蛋糕被吃了一半,剩下的都被抹的乱七八糟。

 

“天哪,阿尔弗雷德到底干了什么?”他喃喃道,看着地上纠缠在一起的领带,他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禁急促地深呼吸了几下,心脏几乎爆炸。

“我觉得我们还是……”弗朗西斯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而且他猜出了对象十有八九是某个家伙,但是他偷眼瞥了一下英国人,亚瑟的脸色还是发黑的,看上去还没反应过来。他于是和缓了口气安慰道:“小阿尔也得有自己的私生活嘛,可以理解。”

 

“我不是不容许他有性生活,但是他懂不懂什么是轻重缓急?在这么正式的场合,我要和所有冲着他来的国家说些什么?美国去做爱了,你们自便?他必须对昨日的事情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之后我会为私闯民宅的行为道歉,但是此时此刻,你无法阻拦我。”

 

英国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试图阻止他的法国听到他如此坚持的口吻,也就无奈地放开了手,他打算去卧室门口敲阿尔弗雷德的门。

门很快就开了,但是开门的对象却让英国人宁可今天没有踏入美国的家。

 

苏联男人仅仅身着一条不够合身的白色衬衫,套着黑色裤子,那很明显是阿尔弗雷德的款。他倚在卧室的门边上,脖颈处还留着暧昧的咬痕,脸上还带着些许倦懒和餍足的神色,像一只吃饱了的野兽。屋内床帘拉着,地上扔满了两个人的衣物,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却只是短暂的惊愕了一下,就从容地对着两个石化的国家打着招呼。

“早上好,不列颠,法兰西。”

 

法国还有空说个冷笑话,他耸了耸肩说道:“好了,现在不会有国家有意见了。因为他们不会信,昨天晚上美国和苏联呆在一起。”

英国人的嘴唇张合了一下,他想骂出一连串的英国俚语,却又硬生生的被那双带着些残暴的紫色眸子盯着,他被迫咽了回去,保持着自己仅有的风度,干涩着喉咙问道:“苏联?阿尔弗雷德在哪里,你为什么会在他家……”

 

“逃避现实并不是你的风格呢,英吉利,很明显,我们昨晚在做爱。”一切让老欧洲的家伙们不高兴的事情,伊万向来是乐意做的。他耸了耸肩,颇为暧昧地挑起唇角,食指轻轻地在唇边碰了一下,他说道:“别太吵了,阿尔弗昨晚太累,刚刚才睡下。”

 

“……万尼亚,如果是我家的特工,把他们丢出去,Hero要睡觉。”屋内传来慵懒的声线,那是亚瑟从未听过的,沙哑又性感的声音。他的话语倒颇多无理取闹,像是在对情人撒娇一般。

“是英国和法国。”

 “也丢出去……等等!英国?亚蒂?”

 

还裹着被单埋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金发青年顿时一个激灵,意料之外的名字让他梦都吓醒了一半,以至于他一滚直接从床上掉到了地板上。伊万听到了屋内重物落地的声音和翻箱倒柜的响声,好笑地摇了摇头。

 

“阿尔弗,不要告诉我你从床上掉下来了。”

“Oh,该死,Hero把衬衫放哪儿了!还有,你办完事连清理都不搞……等等,你把Hero的裤子穿走了吧!”

金发的青年的声音几乎崩溃,而伊万则是懒洋洋地挡在门口,阻挡着英吉利和法兰西的视线,这种举动带着不动声色的霸道。而他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唇角傲慢的挑起,仿佛正在炫耀着自己的胜利。

“第三个柜子,你的超人衬衫和星条旗内裤被你塞在那里了。还有阿尔弗,你把我的衣服撕掉了,我拿了你的穿也是应该的。”伊万看似好意地提醒着,但是这看在亚瑟眼里却是完完全全的挑衅。

“滚吧,揍扁你的头,苏联佬。”

 

阿尔弗雷德套着他可笑的衬衫乖乖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亚瑟已经冷静许多了。弗朗西斯倒是和伊万寒暄了几句,抛却国家立场,他们的私交其实不坏,但是话题也大多限于文艺和音乐。

 

“阿尔弗,你得对我解释一番,你信誓旦旦的对我说,古巴导弹危机之后你们已经分开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嗯?”

亚瑟·柯克兰现在的心情复杂极了。如果可能,他真想采用一切手段把这引诱他弟弟的该死家伙给毁掉,但是这显然不可能,于是他只能阴沉着脸看着伊万搭在阿尔弗雷德腰上的手,阿尔弗雷德还在无意识地向着他倚靠,这是极为危险的。

 

“亚蒂,我没打算让你知道……呃,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解释。”阿尔弗雷德斟酌着措辞,既然被发现了,他也没有继续狡辩的必要,毕竟英国想要认真调查什么事情,军情六处也不是开玩笑的。“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情……”

 

“所以你没有忍住,你想念他,所以又跑回去找他了?”亚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气。但是当他看到阿尔弗雷德微微侧过头,不敢看他眼神的时候,他就明白弟弟彻底没救了。这是说中阿尔弗雷德心思时,他特有的小习惯。

“你们得分开。”他说道。

“这是Hero自己的事情,心里有数。”阿尔弗雷德也倔强的要命,他向来不喜欢别人掌控他,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哥哥。

 

弗朗西斯无声地拍了拍亚瑟的肩膀,向他摇了摇头。精明的法国人一直在观察阿尔弗雷德的神情,他在伊万身边的时候和在他们面前有些微妙的不同。弗朗西斯见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精明的又充满活力的,自大又傲慢,却又因为他引人喜爱的笑脸生不起恶感。

 

但是仅仅是坐在伊万的旁边,他就无意识地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息,像是甜蜜的毒药一样诱人又危险。又是被充分浇灌而艳丽绽放的花朵,被他不再是当年亚瑟印象之中的纯白,反倒是被玷污过然后染上了特别的色泽。仿佛指尖拨开贝类的壳,柔软的地方被人侵犯过,他却沉迷上这种滋味。

然后他因为无与伦比的实力和骄傲,变得迷人且性感,世界都会拜倒在他的脚下。

 

弗朗西斯微微眯起他紫罗兰色的眼眸,视线停留在还在和亚瑟争执的阿尔弗雷德身上。他不禁开始佩服起下手狠准快的伊万起来,这样一个青涩的小家伙,被敌意,锐气和爱情洗练的如此美妙,教导者应当有种看着心仪的花朵绽放的欣喜。

他被教导了情欲的美好,他为之狂乱,而他人也会为他神魂颠倒。

 

“亚蒂,我们的关系只是……”阿尔弗雷德的话还没说完,伊万就接过他的话头,替他解释道。

“是床伴。”他刻意说的轻浮又暧昧,带着一贯的目中无人。“英吉利,你不用担心这种关系会影响到国家层面,我需要一个发泄对象,他的身体正好合适,年轻漂亮,软硬适中,那么为什么不呢?”

 

阿尔弗雷德喉咙一涩,伊万说的活灵活现像是真的一样,他几乎快要开口反驳,但是他又仔细思考了一下他们的关系。床下杀戮床上情人,似乎也没有差别。但是,比他反应更激烈的是英国。

 

“谁容许你把美国当发泄对象的?”亚瑟的脸色完全黑了下来,极恶绅士的气愤不再是小打小闹似的指责,碧眸彻底染上了血腥的神色,当年纵横大洋的大不列颠隐约在他身上重现。他的身躯因为惊怒而微微颤抖,瞪着伊万的眼神凶恶到无以复加。

 

而伊万像是毫不在乎似地耸了耸肩,仿佛没有把英国的杀气当一回事,他调戏一样地捏起阿尔弗雷德的下巴,亲昵地在他的唇上啃了一口。

“但是你阻止不了,不是吗。”他说道:“我上过他无数遍,他在我身下动听地喘息呻吟,他无法离开我,因为我能给他快感。生命太漫长,欢愉太短暂,为什么不能随心所欲一点呢。”

 

“你真是个混蛋,苏联。”英国冷冷地说道。

“谢谢,阿尔弗也这么说,但是我并没有改的打算。”

 

弗朗西斯似乎看出了什么,伊万隐藏在冷冰冰言辞之下的回护和撇清大概是他独有的体贴,他向来是最适合当恶人的类型,于是伊万也就不再解释。他又怎么解释呢,这段关系本身就大错特错。

 

他根本不需要英国的认同,也不需要他人的祝福,我行我素又霸道专制,谁又能读的懂他隐藏的温柔。那大概是掩埋在北国冰雪里,永久的秘密吧。

 

在弗朗西斯和亚瑟踏出屋子的时候,弗朗西斯对着隐忍怒意的亚瑟轻轻地说道。

“小亚瑟,别生气。你大概忘记了一件事情——谁也无法强迫美国,除非他自己愿意。”弗朗西斯说道:“而这个世界上,除了苏维埃之外,又有谁能够配得上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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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的分裂和英sir的抓奸。

嗯,算是个过渡吧,下张真的要阿富汗了。

本来想写太空竞赛的后来发现无从下手,还是把这部分剧情砍了吧。

阿米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分裂……国家与人,所以他现在爱的时候纵情地爱,关键时候绝不含糊,这个在苏总的认知中是很危险的,但是阿米觉得他强悍到能够打破规则,他很强所以这些都没有关系。

还有阿米简直是有毒:活该你爱我,你爱我就是自取灭亡,但是你依然爱我。

所以啊苏总你真不争气,摇头。

 

按正常来说,苏总应该刷一刷英sir好感度才能成功娶米,结果他不,他往负了刷……撇清关系,把引诱米的锅往自己身上揽,sir就不再怀疑和逼迫米,这样对他们都好,对国家来说走心和走肾两个概念。

所以说简直是闷骚。

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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