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间集][神雕X圣火令]风雪连城[上]

*CP:神雕X圣火令。

*梦间集手游同人

*一撩一炸,你追我跑,打情骂俏,一发完结。

*其实撩到最后圣火令没想到玩脱了,真被崇尚一夫一妻一世相随的死心眼雕给按倒在床再创和谐,啪啪啪啪。

*拉郎,自主避雷。

 

 

 

常年冰封的光明顶之上,熹微的晨光如一片飞鸟的羽翼,掠过峰顶,白茫茫的山巅雪亘古不化。圣火犹在,明教总坛却在岁月中风化。等到冰凌又爬满了圣坛,除了照亮长夜的圣火,看不见人烟。飞鸟也无影踪,又一个漫长的冬天。

 

圣火令挑亮了长明灯。在这风雪交加的夤夜之中,光明顶正如其名,成了这漆黑之中唯一的光芒。作为圣物,他不知春秋年岁,即使斯人已去,他依旧守着故地,辉煌与没落尽在他异色的双眼之中。

 

他本是个喜欢热闹的家伙,但凡有人做客昆仑,他是定要去瞧一瞧的。但近年来,造访之人越来越少,他虽闲不住,却因守着明教守出了习惯,也就慢慢绝了出世的心。

他提着灯又照了一遍,正打算封门过冬,却听到一声闷响。他不禁好奇地过去探查,却发现是有东西陷进了冰雪里了。

 

露出冰层的是一双雕的翅膀,羽翼柔软,大而宽阔。圣火令蹲下身,就着灯光细细观察,却见层层积雪之中掺着几缕丝缎一样的金发,即使在微弱的灯光下也璀璨的耀眼。

 

“在这个天气飞往昆仑山,结果冻成这样。”圣火令微微挑起眉,拨了拨他羽翼上残留的雪,费力将他从下陷的雪里挖出来,他左手使起圣焰,冰雪在潋滟的火光之中消融。他提起摇晃的烛灯,才看见那个背负双翼的男人的面容。

 

那是一张俊美深邃的脸,双目紧闭,眉峰微微皱起,仿佛在忍耐着冰冷的侵袭。他高挺的额上嵌着一颗深红色的宝石,凌乱的金发上还残留着雪屑,倒是让这张侵略性极强的脸柔和了几分。

 

“这只鸟是笨蛋吗?”圣火令拢了一下深红色的长袍,唇边那丝若有若无的笑褪去了,他弯下腰,手指轻柔地在他苍白僵冷的皮肤上划过,仿佛在触碰脆弱的雪花。但这个昏迷的男人的羽翼下搏动着的却是不凡的力量。绝不是轻与之辈。

 

大雪封山,外头进不来,里面也出不去。倒不如留他一冬,也算给自己寻个乐子。

罢罢罢,就当日行一善,管一管闲事也无妨。

 

波斯贵公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单手把昏迷的男人扶到了肩上,手臂环住他宽阔的肩背。看似是头猛禽,可昏迷的时候却有点莫名的温驯,圣火令不自觉地笑了笑,伸出手指调戏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猛禽本能地发出了一声含糊的鼻音。

 

这雕倒是有点意思。圣火令唇角挑起一个笑来,这个冬天,他不会无聊了。

 

 

 

 

神雕转醒的时候,映入眼中的是一片辉煌的火光。木柴在身边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融融的暖意透骨而来。他艰难地挪了挪身体,却发现自己几乎是被柔软的织物裹了个结实,而他的身边坐着个人,与他距离极近,那种透体而来的温暖便是从他身上传来。

 

“哟哟,醒了啊。”圣火令的笑容温柔可亲,那一金一蓝的眼眸,仿佛天赐的琉璃宝石。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神雕眯起了眼眸,变指为爪,凛凛锐意转眼间就在圣火令的脖颈处徘徊。

 

“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圣火令瞟了一眼自己的脖颈,伸出二指把利爪移开。

“你救了我?”神雕的表情显得有些奇妙,他看了看羽翼上被包扎好的伤口,金色的眼眸中仿佛有流光回转,他抚着自己的羽毛,低低地道:“神雕。”

“明教圣物,圣火令。”圣火令轻笑,这只雕倒是一根筋,爽直快意,恩仇分明的很。

 

“这里是光明顶,你掉在了我家门口,若是不管倒显得我无情了。”他挑起了眉道:“没人告诉你,冬季不要在昆仑山闲逛吗?这里每逢冬季大雪封山,又魍魉横行,说是有进无出也不为过。”

“本大爷不在乎。”神雕的神色飞扬,那是天生的霸道傲慢,浑然看不出他实则身受重伤,又在雪里埋了许久。

 

圣火令懒洋洋地从榻上起来,把手上的典籍一合。他的周身都透着暖意,连掌心都是温热的,只要待在他的身侧就像是坐拥一个暖炉。

他似笑非笑:“怎么,要报救命之恩,嗯?”

神雕对此却出奇地认真:“我们雕向来重恩情,你提,我许你一个承诺。”

 

他向来是一诺千金之人,只要答应了就绝不反悔。

他向来隐居山林,守着故友山洞,此次进山也只为寻找故友埋骨之处,他一路寻访,也听说过各种传言,有人说故友曾经过昆仑,他便不顾重重危机,也要冒险一试。

可惜魍魉横行,他双拳难敌四手,终究负伤飞行与风雪间,险些折翼于光明顶。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神雕小弟。”圣火令声音清越,却怎么听怎么欠扁。

“我修行逾五百年。”神雕闻言不悦地斜了他一眼,抱怨道:“叫我雕前辈。”

 

“叫前辈太生疏,我喊你雕兄如何?”圣火令摸了摸他柔软的羽翼,这羽毛色泽似金似铁,却又柔顺光滑,让人爱不释手。他是个毛绒控,趁着神雕昏睡之时抚摸过好久,靠在一边当火炉也是受此诱惑,不该不该。

 

“……罢了,让着你。”神雕瞧了他许久,眉眼无奈,妥协道:“还有,别乱摸我翅膀,会掉毛的!”

 

“你躲什么?说好的报恩呢。”圣火令扬了扬眉,唇边那丝温柔的笑容不减,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哎,某人昏迷的时候可是贪我身上的热意,死死抱着我不放手啊……现在连个羽毛都不让摸,真是世风日下……”

 

神雕隐居山间修行,向来桀骜跋扈,哪见过圣火令这般挟恩又扮可怜齐齐上阵的手段,顿时觉得理亏,无奈地垂下双翼:“好了好了,反正掉了也安不回去,我让你摸行了吧,喂!别乱扯我的羽毛……”

 

 

 

有人陪伴的冬日,总归与往年有了些不同。

圣火令到冬日就不喜欢早起,还会从寒冷的大殿搬到地下秘道,那里才是他常年居住的地方。可捡了只雕,他总不能让他一起住地下,只得收拾出一个房间来,又为了防止住在密林的雕冻出毛病,他还得备好火盆,以尽地主之谊。

 

为了方便,他也在神雕边上拾掇出一个房间,平日修炼还能搭个伙。圣火令也曾辉煌过,但大多数世间都是在忍受难熬的寂寞。实在有些煎熬。

 

“不想翅膀被废掉,就少活动。”圣火令打着哈欠,看着在半个翅膀包成粽子却在试图飞行的家伙,懒洋洋地提醒道。“起那么早做什么,你们鸟都是不作不死的类型吗?”

“是雕!”神雕挥舞着还完好的那一半翅膀,不满道:“再这么叫本大爷,可要用翅膀打你了啊。”

 

“恩将仇报啊雕兄。”圣火令不怕死地凑近,唇边带着若隐若现的笑,异色的眸异彩连连,他道:“我对你这么好,还救了你的命,你舍得吗?”

“……”圣火令的眼眸好看的像是有魔力一样,神雕不自然地别过脸,却感觉脸颊的温度缓缓上升,他愤愤地扬起翅膀,却又难以向那张俊俏的脸上招呼,只得抓了抓头发道:“圣火令你真是……唉。”

 

“嗯?我怎样?”神雕的欲言又止让圣火令来了兴趣,波斯贵公子慢条斯理地理了理棕色的发,金饰在耳下晃荡,俊美深邃的面容上却带着撩人的笑意,他语气缱绻温柔,活脱脱的是一个风流多情的异族贵公子。

黑色的脖环箍着苍白的脖颈,神雕顺着他的颈线向下看,敞开的衣襟中露出大片胸口,直到腰间黑金色的腰封处。

 

兴许是圣火令撩的太过火,这一系列绝对领域透着些诱惑,神雕一向直男的审美受到了严重挑战,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匆匆别过眼不去看他。

“下次别在本大爷面前这样、这样……”他一时语塞说不上来,只得烦躁地挥了挥翅膀,却被捏住了翅膀尖儿。他顿时威胁地眯起眼,咬牙切齿:“喂,那里不能碰!”

 

“为什么不看我,嗯?心虚了吗?”圣火令那张俊美的面容凑近,似乎在挑战面前人最后一丝理智。他伸出手指逗猫儿一样挠了挠神雕的下巴,赤裸裸地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圣火,你别闹啊,本大爷的耐心是有限的!”神雕的威胁真的毫无说服力,而以逗人为乐趣的圣火令得寸进尺地开始把玩他的羽毛,丝毫不惧怕的样子。神雕动了动嘴唇,觉得自己的狠话都太过苍白,他不可能对恩人动手,只得懊恼地闭了嘴。

 

“雕兄雕兄,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圣火令却笑了起来,他向来把撩人当乐趣,屠龙刀曾经被他撩到炸毛怒放大招,他还一口一个屠龙小弟生怕戳不到他的痛点。他在波斯明教的风流名也曾一时蜚声教内,大把大把的姑娘追着他恋恋不舍。

 

他对任何人都温柔体贴有加,可实际心思却难以猜测,也未曾有人走进他的心里。

 

圣火令的手指顺着羽翼边缘向上摸索,在相处中神雕似乎也了解了他对毛茸茸的东西特别的兴趣,可在快要接近翅根的部位,神雕却抓住了他的手。

 

“停手吧。”神雕的眼神出奇的严肃,他金色的眼眸仿佛带着些异芒,神色微敛地道:“对我们雕来说,翅膀根部是只有伴侣才能触碰的地方。”

 

圣火令手下动作一顿。

 

“而你,怕是没有这个打算的吧。”

 

 

雕喜食蛇胆。光明顶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又何来蛇胆,神雕嘟哝了几日,圣火令嘴上说着麻烦,却是从明教密道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几坛子陈年的蛇胆酒。那是曾经第多少任护法的珍藏来着,他试图回想,却惊觉过去良久,他连记忆也不是那么清晰了。

时间毕竟已经过去太久了,他想道。

 

今日难得没有风雪,光明顶上层叠的乌云已经散去。夜晚,深蓝色的天幕上竟然难得出了一轮皎皎明月,月华如练,倾泻一地,反射着皑皑雪光,有种天地皆苍茫的寂静之感。

举樽对酌,共赏明月,自然是在这难得晴朗的日子之中最好的消遣。

 

神雕喝的满意,陈年佳酿入喉,辛辣火热。他伸出利爪戳了一下酒坛底部的蛇胆,顺手捞出来一口吞掉,品得有滋有味。

 

“这是好酒。”他道:“不知你还有几坛?”

“这就打算上了我剩下的存货了吗?”圣火令笑着饮了一口,却为蛇胆酒的腥味一呛,他还是喝不惯。“罢了,我喝不惯,剩下七坛都给你又何妨。”

“此话当真?”神雕见他出手如此大方,不禁道。

“当真。”他说及此,平日带着笑意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些厌倦,“反正它们的主人也早就死去百年了。”

 

神雕一时默然,人类的性命于他们不过是一瞬,刀兵精怪化灵,就意味着与主人即将离别。而且会是永远。

他为寻故友埋骨之地千里跋涉,而圣火令何尝又不是守着旧日的辉煌,固执地不肯离去呢。他每日必往祭坛祈祷,念着波斯文的长长经文,他也唱圣火昭昭,而这总坛除了久久不息的圣火,又留下了什么呢?

 

“你同情我,觉得我不该留在这里?”圣火令笑意不减,但是眼神明显凉了下来。

“本大爷没兴趣管你,只要你自己觉得值得,那么就是守到天荒地老,守到下一个主人来临都可以。”神雕又饮了一杯,月色倒映在酒液之中,他对着月光静赏了一下,然后大笑道:“在这雪山之中,喝喝小酒,练练功,也是极惬意的。”

“你倒是活得自在。”圣火令自嘲地一笑,也不去点破那神经粗的家伙。

 

圣火令悠悠地打着节拍,用似吟似唱的声调念着波斯明教的教义,他的神情平静而温和,仿佛俯视着白茫茫的雪山之时,回忆起了当年万众朝拜的盛况。

那可真是辉煌啊。明教圣火,自唐以来绵延不息,繁华或者落寞,他都曾见证过,直到最后的沦亡,他亦然亲眼所见。

 

“你唱的什么?”神雕半懂不懂地听了一会,变品出了些庄肃神圣的味道。“倒是好听。”

“我明教的教义,是波斯语。”圣火令忽的笑了,轻道:“若是觉得好听,那不如,我来教你几句波斯语吧。”

 

 

神雕的伤势其实并不轻,还中了魍魉的毒,每每发作时都疼痛难忍。圣火令把最后的药材用掉之后,才懊恼地发现自己的存货着实不够,应当在昆仑春夏季节时多采一点备用。

他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独自下山,采到了些许常规药材,勉强能撑一些时日,可就是最关键的一位冰火花却寻觅不得。那是解毒最关键的一味药材,缺了它神雕体内的毒祛除不净,只会反复发作。

 

而冰火花向来只生长在陡峭山崖上的。

神雕还不能飞,他听闻圣火令要去爬山崖寻药,顿时急了。他只觉这恩情越欠越多,还也还不净,又不想这新认识的友人为他遭遇不测,硬是撑着伤势把圣火令按在房间里死活不让他出门。

 

“真是霸道。”圣火令被翅膀掀翻在床上,一个劲地笑:“雕兄雕兄,不让我去,你就不怕自己落了病根吗?”

“不过是毒发而已,忍一忍不就过去了。”神雕皱着眉,看似不以为然,实际上体验过的他深知这毒的霸道。但他依旧嘴硬,眯着眼睛威胁道:“总之,不许去。”

“那你可拦不住我。”圣火令道:“这明教可是我的地盘。”

 

神雕不屑地冷哼一声,他不相信圣火令有什么办法能从他眼皮子底下跑出去,索性跟在他五米之内,活脱脱像个小尾巴,就连圣火令说晚上就寝,他也执意要在旁边守夜,彻夜彻夜地盯着他。

 

圣火令仅仅老实了两天,他在给神雕的疗伤药里加了安眠的成分,虽然仅仅只能让他昏睡一刻钟,但足以离开光明顶了。

采药自然万般风险。就连他这种熟知昆仑山地况的家伙,爬上陡峭冰壁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这一去就去了整整三日。

 

前两天他一无所获,第三日,他在暴风雪来临之前,攀上陡峭岩壁,终于摘取到生长在冰壁之中的异色花朵。他把花朵护在了药囊里,却在骤然来临的风雪之中几乎迷失方向,昆仑山的冬日冷煞人,他硬是撑着,风雪兼程赶回了光明顶。

 

在看见教中大门的那一刻,他只觉眼前一片黑,雪反射的光芒带来的眩晕与严寒令他齿冷。他双膝一软,却意外地没有跌进雪里,而是趴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那人的身上带着些冰凉的积雪,仿佛在雪里站了很久了,但他体温依旧是热腾腾的。

圣火令闭着眼睛摸索了两把,抚上翅根的敏感处,那里羽毛更为柔软,带着温热的体温。

 

“是雕兄啊。”他的神情放松了下来,唇边依旧带着笑,放任自己陷入了浓浓的睡意。

“那地方不能摸啊……你到底知不知道。”神雕身上最敏感的一处一被拂过,他就有些气血上涌,而始作俑者却自顾自地在他怀里睡着了,让他浑身血气无处发泄,只得无奈地自言自语道:“我可是警告过了,既然你摸了,那就别怪本大爷缠上你了。”

 

雕这一生,一夫一妻,一世相随。

既然认定了,就会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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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这篇真的只有上和下,绝对是短篇,真的我发四。

我就是想满足一下拉郎的欲望,因为我五花只有神雕,而我想抽圣火,就强行CP,就这么简单。

没有联系,如果硬要说联系,我就是他们的联系,我还能让他们愉快地谈恋爱上上床。

还有神雕是个满口本大爷但又特别霸总又温柔的直男,圣火令真的撩死人不偿命,又特别喜欢调侃人感觉,苏苏苏的那种。我觉得他撩人可能会把自己作死……

不知道tag怎么打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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