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组|史向]战争世界(52)

第五十二章 欧洲联合


1967/7/1 巴黎

 

欧洲老牌国家向来是喜爱宴会的,无论是什么大事小事,一场宴会总是避免不了。尤其是弗朗西斯这个喜爱浪漫的法国人,《布鲁塞尔条约》今日生效,阿尔弗雷德理所当然的收到了来自爱丽舍宫的邀请函,弗朗西斯盛情邀请他七月一日在巴黎参加酒宴。

 

阿尔弗雷德承认,即使作为有足够资本目空一切的超级大国,欧洲共同体的成立确实是给了他威胁的,这种威胁在他深陷越战之后就越发的令他忌惮。

 

有美酒,有音乐,有法国菜,应邀出席的国家们得到了最高的礼节,弗朗西斯在外交方面十分老道,笑脸迎人挑不出错。法兰西虽然被调侃为只有在女人和外族人领导下才能打赢战争,但是久久屹立于欧洲不倒,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明智的外交选择,他同英国一样擅长把握时机。

连老对头路德维希也被法国人高明的手段收服,组成了欧洲共同体,虽然现在的参与国只有六个,但是相信以后,一个联合的欧洲的力量必然不容小觑。

 

当阿尔弗雷德的专机抵达弗朗西斯的私人宅邸的停机坪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一阵,作为来迟的贵客,他依旧得到了弗朗西斯的热情迎接。

“好久不见啦,弗朗西斯,Hero的飞机晚了。”阿尔弗雷德随意的扯了一下领带,调整自己的着装,令自己看上去更加精神。他把鼻梁上微微滑落的眼镜推上去,露出爽朗的笑:“感谢你的邀请,Hero最近可是头疼极了,也难得有点值得祝贺的事情聚一聚放松一下。”他笑道:“哎,可不要追究Hero迟到的事情啊。”

 

“怎么会呢,小阿尔的到来可是哥哥的荣幸哦,既然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当然要和小阿尔分享一下。”作为东道主的法国人风度翩翩的行了个传统的礼节,在身着正装的阿尔弗雷德面前露出完美的微笑。

 

“恭喜,欧洲联合的梦想越来越近了。”阿尔弗雷德开朗的笑着祝贺,语气听起来倒是挺真心诚意,只是有几分真就不一定了。

弗朗西斯笑了笑,从善如流的揽过阿尔弗雷德的肩膀,迎着他向宴会大厅走去,语气热络:“倒是小阿尔,最近在越南忙的怎么样?”

“那可是个大麻烦。”

 

跟随法国人进入宴会大厅的时候,阿尔弗雷德习惯性的环视四周,下意识的露出标准的微笑致意,对向来被鲜花和美誉包围的他来说,这是一种习惯。而在场的欧洲国家也对年轻的世界一极露出尊敬和憧憬的眼神。

 

可是,在他看到了宴会的角落站着的苏联人时,他的微笑凝结在了嘴角。紧接着,他用几乎是质问的眼神看向了弗朗西斯,而法国人却无视了他的质询,而是优雅的端起了桌上的红酒,并且递给他了一杯,邀请似的向他举了举杯,说道:“敬欧洲复兴。”

阿尔弗雷德脸色微微变了,但是涵养依旧让他接过弗朗西斯的红酒,毫无诚意的与他碰杯,说道:“敬法兰西复兴。”

弗朗西斯像是听到了满意的话一般,优雅的弯起嘴角,浅浅的抿了一口红酒。

 

“小阿尔不要在意那么多。”弗朗西斯似乎注意到阿尔弗雷德莫测的脸色,意味深长的挑起嘴角,说道:“我请伊万并没有别的意思,这只是我的私人宴会,邀请一下老朋友而已。毕竟我和伊万可是老交情了,想必你也不会在乎那么多吧?”

 

阿尔弗雷德眸底似乎有暗流涌动,他紧紧地盯着从他进来之后没有看他一眼的伊万,他只是自顾自的和来找他的人说话,苏联人要是冷淡起来可是要人命,他的右手捏着杯子,红酒微微摇晃着几乎要洒出来,可是面上依旧尽力的保持着风度。

 

“哈,你想多了,我和苏联最近的关系……什么来着,大家似乎称它缓和期?”阿尔弗雷德忽的笑了,看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大家都是朋友,不是吗?对了,亚蒂到了吗?我怎么没有看见他。”

 

“他不来。”弗朗西斯把红酒往桌上一放,脸色有点微微沉了下来,继而苦笑着弯起嘴角,说道:“不提那家伙了。”

“因为你拒绝了他加入欧洲共同体?”阿尔弗雷德看似不经意的问道,他的表情依旧自然,可是嘴角却报复性的弯起。

“因为小亚瑟不肯听劝嘛。”弗朗西斯淡淡的说道。“我们不需要没有诚意合作的盟友。”

 

阿尔弗雷德用酒杯遮住自己微微发冷的笑,湛蓝色的眼眸里一片冰寒。他知道英国和法国在闹什么,在1961年英国政府提出加入欧共体申请,法国却行使否决权拒绝了。至于理由,还用提吗?英国不愿意放弃和美国的‘特殊关系’,足以让弗朗西斯拒绝他一百次了。

 

即使私下里他们是情人关系,但是一涉及到国家立场方面,英国想要两头吃得开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更实际的问题还摆在他们面前,如今的欧洲,法国受德国支持能够成为欧共体的领袖,但是如果英国加入,被美国支持的他很可能会令欧盟成为第二个北约。

欧洲会被英国支配,甚至是被他背后的美国支配。

这是弗朗西斯绝不乐于看到的。

 

“模范夫夫也有分居的时候啊,果然世事无常。”阿尔弗雷德像是刻意戳弗朗西斯痛脚似的,语气依旧轻快。“亚蒂那个臭脾气,Hero可得抱怨两句让他改改了,要不要我去劝劝,你们俩哪有隔夜仇……”

 

面对这样幸灾乐祸的口气,弗朗西斯仍旧维持着他的好风度,只是心里不快极了,他微微眯起紫罗兰色的眼眸,极高的情商让他知道谁是阿尔弗雷德的痛点,他于是说道:“不用着急,小亚瑟也就别扭个几年,总归还是会来哥哥怀里的。不过小阿尔既然这样说,那么过来人的哥哥就劝你一句,你和伊万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还冷战什么,还不如早点在一起,这样世界就和平啦……”

 

咔嚓一声,酒杯被阿尔弗雷德的手劲捏碎,红酒洒了一地,宛如鲜红的血液。

阿尔弗雷德的脸色在弗朗西斯话音刚落的时候彻底的惨白了下来,继而他的眼眸里翻涌起极为激烈的情绪,浑然不知自己的手已经被玻璃割伤,他紧紧地握着拳,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乐队的演奏戛然而止。

几乎全场的目光都因为酒杯的碎裂声而聚集到这里,包括正在角落里的伊万。

 

“小阿尔,你受伤了?”弗朗西斯意识到他的话说过了,即使看着美国感到不痛快,他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激怒他。作为赔礼道歉,弗朗西斯下意识的去拉阿尔弗雷德的手腕,似乎想看一看他的伤势,却被阿尔弗雷德失态的挥开。

 

“我有些不适,失陪。”

说完,阿尔弗雷德快步走出了宴会大厅。

弗朗西斯扫了一眼大厅,露出优雅得体的微笑,让音乐照常演奏。很快,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一段小小的插曲。

除了一个人。

 

弗朗西斯刻意望了一眼角落,伊万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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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空无一人。

 

阿尔弗雷德背靠着墙,用手捂住嘴唇剧烈的咳嗽起来,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抗议,痛如刀搅,他微微弓起了身体试图减轻一点痛楚,却毫无用处。他额头上已经微微的冒出了冷汗,脸色是病态的苍白,连眉峰也因为痛苦而皱起。

这幅模样完全不像是那个叱咤风云的超级大国,反倒像是个病入膏肓的人类。

战争和经济倒退给他带来的痛楚是难以想象的,不亚于上次经济危机一样的病症,而这似乎还是慢性的,正在慢慢折腾他强悍的身体,令他变弱。

 

方才弗朗西斯的刺激正好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情绪过激令他无法再压抑病痛,为了避免在宴会上当场失态,他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了那里。

他绝不能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弱势的模样,盟友不行,敌人也不行,这是他与生俱来的骄傲。

 

“该死,该死……”他痛苦的颤抖着嘴唇,上面已经沾上了鲜血,他移开手掌的时候,手心果不其然的出现了一滩殷红的血迹。

被玻璃割伤的手现在还没有愈合,换做从前,这个时候他的伤痕早就被极强的自愈能力完全修复。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他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他正在慢性自杀。

 

他扶着墙壁移到洗手台前,把自己手上的血洗净,然后深吸一口气把水拍到自己的脸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额头和脸颊,令他稍微的清醒了一点。

但是此时,莫名其妙的感觉令他肩膀一僵,他慢慢抬起头,却发现洗手间的镜子上映出了倚在门口的一个人的身影。银发的苏联人围着他从不离身的围巾,淡紫色的眼眸无喜无悲的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看样子已经在那里呆了一阵了。

 

被看到了这种孱弱不堪的模样,被最不能在其面前暴露弱点的人。

 

“看到我这个模样,你很高兴吗?苏维埃。”恼怒和耻辱感令阿尔弗雷德冷冷的开口道。他用力的抓住洗手池的台子,才能止住不断颤抖的肩膀,可是这没有用处,他的瞳孔剧烈的缩小,连金色的睫毛都在微微的颤。

 

伊万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他的面前掰过他的身体,令阿尔弗雷德直视着他。面前的美国坚强又脆弱的不堪一击,虚伪的假面被打的粉碎,蚌壳张开露出柔软的肉体。

他很少看见阿尔弗雷德这幅样子,他藏在他阳光又爽朗外表之下,他的犀利和强大背后的另一面。这种病态又令人怜爱的模样让人心碎又足以激起人的破坏欲。

 

而横在他们之间的是憎恨与痛楚的爱意交织的东西。

伊万冷静的宛如冬雪一样的紫色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他只是揪住了阿尔弗雷德的领子,把他轻易地抵在了墙边,他的头颅被迫扬起,没有眼镜遮挡的脸孔上浮现的表情异常的真实,他甚至来不及假装。

 

“为什么不高兴?”伊万终于讲出了他们这几年来第一句话,嗓音有着轻微的哑,带着性感的低沉。他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点淡漠的,虚假的笑意。“你变弱了,美国,而我即将赶上你,因为你在不停的倒退,而我在不断前进。”

“……不可能有那一天。”阿尔弗雷德咬牙切齿的说道。被宿敌直接点出了自己的孱弱,这种令人痛苦的无力感让他反射性的挥出一个上勾拳,却被伊万稳稳地接住。

 

“力度也变弱了,曾经那个能和我打平手的阿尔弗雷德到哪里去了。自称毫无败绩的美国居然也会因为一个东南亚的小国而折戟,真是令人讶异啊。”

“党争频繁的苏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的前上司是怎么下台的吗?”

“哦?美国的间谍连这个也打听出来了?”伊万也没有否认,嘴唇微微的挑起。“是我做的又怎样,耍嘴皮子没有用的哦,现在的形势你看不穿吗?”

 

说罢,伊万再度接住阿尔弗雷德企图揍到他身上的拳头,然后捉住他的衣领,一拳回敬了回去。被正好打中腹部的阿尔弗雷德死死咬着牙,不让痛苦的呻吟声溢出唇角,他的脸上还有未擦净的水,金棕色的发湿润的贴在额头上,这种脆弱感让伊万伸手帮他细细抹去滑落的水渍。

 

这种温柔的举动给了阿尔弗雷德一种莫名的错觉,以为曾经那个温柔的情人又回来了,可是事实证明那只是错觉,他又被抓住脖子狠狠地惯到墙壁上,震的他差点又吐出一口血。

这种举动神经质且不可理喻,阿尔弗雷德气的想大骂,却又被那双暗沉又刺骨的紫色眼眸震慑。

伊万眸底带着深深的轻蔑,看着他独自沉沦在这种令人发疯的情绪之中不能自拔,试图做出疯狂的举动挽留他,他却自顾自的扔下诱人的饵,诱哄着他像吸食毒品坠落下去。

 

“真是令人失望啊……”伊万自言自语着说道,他用纸巾擦了擦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垂着头倚在墙边的金发美国人。他的身形较之从前显得有些消瘦,充满了战争阴郁的死气,伊万从未见过宛如阳光一样的阿尔弗雷德这样狼狈不堪的模样。

没有斗志,徘徊在边缘,被负面完全主宰的,一个隐隐有腐烂迹象的美国。

 

听到了失望这个词,阿尔弗雷德的身体猛地一震,继而他的脸上浮现出鲜明的痛切神色。他的眸底燃起激烈的火,那种愤怒的仿佛焚尽一切的幽蓝色终于令他的脸上焕发了些神采,依稀能窥见那个神采飞扬的模样。

也许是刺激还不够,伊万想着,于是勾起恶意的微笑。

 

“问问你自己,美国,凭你现在这幅样子,你配做我的对手吗?”

 

该死的苏维埃什么意思?Hero不配做他的对手?那么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个配了?

 

阿尔弗雷德知道自己几乎在癫狂的边缘,眸底已经渐渐地浸透了疯狂的色泽,他靠着墙站起来,用着狠狠的几乎把伊万剥皮拆骨的眼神注视着他,紧接着,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拳打中刚才还完全压制他的苏联人胸口,继而死死地扯住他的围巾,顺势把他扯进了厕所隔间,紧接着又是一拳揍到了他的侧脸。

阿尔弗雷德等到揍完,才意识到刚才的伊万根本没有像样的反抗。

 

“……这个力道才对。”伊万似乎也被打的胸口一窒,唇瓣边缘溢出了点血,染红了他本就淡的唇色。被打却没有让他愤怒或者惊讶,仿佛是在意料之中一般。“很好,就是这个样子,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打完这两拳微微摇晃了一下差点跪倒在地,而伊万则是叹息着把他接住,扶稳了他。年轻的美国颤抖的身体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仿佛一颗恐慌又躁乱的心被抚慰了一般。

 

“你什么意思……”阿尔弗雷德仿佛做梦一样的看着银发男人平淡的脸色,他的眼底依旧空荡荡的,捉摸不透。被抛弃的恐慌,快要被超越的不安,被宿敌无视的疼痛,一切的一切令他采用激烈的手段再度博取伊万的注意。他成功了,但是这该死的全都是苏联人那见鬼的温柔体贴。

 

这样就应该解决了。

伊万用手背捂了一下自己灼痛的脸颊,打算自顾自的离开,可是在他迈步离开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却摔上了厕所隔间的门,而且还插上了栓。

 

“想走,做梦。”那个神采飞扬,年轻骄傲的国家似乎又回来了,阿尔弗雷德径直揪住他的围巾,在狭小的空间里紧紧地贴身上去,把银发的男人限制在身体与墙的空间之中,紧接着他低下头,微微挑了挑眉,语气势在必得。

“Kiss me.”阿尔弗雷德这样要求着,口气笃定。

 

接着,没有等伊万答应,阿尔弗雷德就径直揪住伊万的围巾,把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两人的口腔里都有血的气味,血腥增加了兴奋的程度,阿尔弗雷德甚至把舌头都伸了进去,用尽浑身解数挑逗着刚才还和他拳脚相向的银发雪国。

冰冷,和炙热。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这里,一旦接吻就开始失控,伊万最终无处可逃,他放弃了一般的伸手环住整个人都栽在他的怀里的阿尔弗雷德,去吮吻他的唇瓣和舌头,色情的水声在他们的唇齿间自然而然的响起。阿尔弗雷德的手已经环住了他的脊背并且在他的黑色正装上上下抚摸,甚至要伸进他的裤腰里。伊万想要阻止,但只要稍稍移开唇,阿尔弗雷德就会更加热情的追上去,迫使他再度陷入这漫长的亲吻之中。

 

“够了,阿尔弗……”这种令人无法逃脱的热情令雪国感到了微微的慌乱,他尝试着垂下眼眸不再直视阿尔弗雷德完全映出他身影的瞳仁,尝试推开炽热的身体令他不要再试图融化坚冰,但是这一切的尝试都失败了,在这种近乎疯狂的执着之下。

 

想要,想要,好想要。

失去的恐慌和空虚令他反复的想念着伊万,他承认自己中了一剂无法戒掉的毒药,他的需求只有面前这个该死的苏联人才能满足,他的饥饿,他的脆弱,他的爱,只有一个人能够完全的承担下来。

就是这种关系错到离谱,阿尔弗雷德也得让伊万明白,就是到死也得和他纠缠下去。

他们是独一无二的两片拼图,本身就该在一起。

 

思念几乎能把年轻的国家的理智烧成灰烬,他终究承认了,为了得到伊万,为了让这个人一直注视他,为此他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不择手段。

 

这样想着的阿尔弗雷德终究扯开了伊万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抚上了他的欲|望。伊万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变得同他一样沉迷而混乱。这种表情似乎令阿尔弗雷德非常满意,于是他做了平时的他绝不可能做的一件事情。

他在伊万的面前弯下腰,用近乎屈辱的跪在地上的姿势,把他的欲|望含在了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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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思考了一下篇幅,还是下张开车吧,只有个肉渣……就是咬。

我思考了一下跪这个姿势是不是阿米把自己放得太低,但是想了一下那个隔间的构造好像只能这个姿势啊难道要坐马桶上吗总觉得怪怪的……不过又一想阿米现在是疯狂状态,不择手段,一时间放低自己也得把苏总拐回来…主要是只有这个姿势能用啊头疼极了。

 

想了想阿米又做了一件卑劣的事情,他就是算准了伊万无法离开他吧。不过万尼亚也实在是……太不争气,你把阿米丢在那里多好,揍他几拳让他长点记性,干嘛还得唤醒他,用这种另类的方式唤起他斗志啊。他醒了死的就该是你了,老是不长记性的万尼亚啊……

 

玩了几个梗,法国两次拒绝英国加入欧共体。一次是1961年,一次是1967年11月(还没发生),所以法英夫夫还是理智的,亚瑟不和阿米家断关系法叔就不放他进来,免得欧盟成为第二个北约,国家和个人分的清清楚楚,即使暂时的不高兴也能互相理解,这样多好,啊?年轻一辈学着点,这才是过来人。

哪像你们谈个恋爱天崩地裂的……唉,苏总你还陪着小年轻一起疯。

 

第二个梗是1964年10月15日苏共第一书记赫鲁晓夫被解职。还记得回声那一集伊万被监视嘛,我把党争略写,苏总因为失望玉米哥在古巴里的表现选择了扶持勃列日涅夫。这样符合苏总的性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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